第212章 跟念念姓
说是满月酒,其实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。
刚满月的孩子和产妇都太虚弱,不宜见风,所以就推迟了酒席的时间。
庾念大伯抱过孩子,不断逗弄,开心得很,“爷爷的乖孙哟......”
所有人都以为,这波找茬过了,可以好好吃个饭了。
哪曾想,又开始了。
“这可是我们庾家的长房长孙,庾家的香火就靠他了。”庾念大伯父意有所指道,“还是得生儿子呐......”
生女儿,断香火!
老一辈的,或多或少有点重男轻女。
庾念爷爷奶奶一共生了三个儿子,一个女儿。
就庾闲没有生儿子,只庾念一个闺女。
这话明眼人一听,就知道在说谁。
庾念这个大伯,就是不肯认输,非要在她爸面前找优越感。
赚钱没你多,我有儿子,有孙子啊!
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,嫁人了就是别人家的了。
也没有跟自己一个姓的孙子。
岂不就是断了香火!
“大哥,生儿子生女儿都一样!念念很好!”庾闲有点动怒,不是因为没有儿子,而是他大哥传播的这种思想有问题,好像在明里暗里贬低自己女儿。
让他心里不舒服。
没有香火怎么了?念念的孩子,也是自己的亲外孙!
庾念堂兄脸色也很难看,这老一辈非要争个输赢,有意思吗?
“爸,你喝多了吧,要不去休息会儿?”堂兄接过孩子,还给自己老婆,“爸,我扶你去那边休息一下吧!”
“我不去!”庾念伯父确实喝了两杯白酒,有点兴奋,想到这么多年被自己三弟压着,他这个当大哥的一辈子没啥出息,当然很憋屈,“我跟你三叔他们聊得正高兴呢......”
高兴吗?
就你高兴了吧!
“没关系,以后我们的孩子,跟念念姓。”一直沉默的季非执,第一次开口。
他看着庾念的眼神能溺死人。
庾娟手一抖,筷子落了。
跟庾念姓?
那可是季氏未来继承人,季氏未来太子爷!
就这么,姓庾了?
众人目光都看向季非执和庾念,眼神诧异。
场面一时有点沉默,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庾闲想说什么,张了张嘴,又闭上了。
无论女婿说的是真是假,这份心意领了。
大伯父被这话给堵得面色怪异,想开口反驳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庾念被季非执灼热的目光看得有点害羞,小声嘀咕,“八字还没一撇呢,你在说什么。”
想到孩子,庾念心念一动。
上次两人并没有做措施,会不会已经有了?
她放下手中筷子,神色怪异地摸了摸自己小腹。
心底涌上一抹极其复杂的情绪。
这里,会不会已经在孕育一个小生命了?
应该不会那么巧吧!?
她其实并不想那么早要孩子,一切都没有稳定,肖恒还在一旁虎视眈眈,而且她想跟他多过一些二人世界。
庾念大伯父憋了半天,脸色涨红,终于回了一句,“那岂不是倒插门?”
庾娟正在喝汤,被呛得猛咳嗽,“咳咳咳.......”
“爸,您能不能闭嘴!?”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!?
季总倒插门,咋想的!
季非执并不恼,淡定地看着大伯父,“只要念念同意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庾念瞥了他一眼,越说越离谱了。
大伯父看季非执的眼底都是嫌弃,这男人看着人模狗样,哪知道是个吃软饭的!
他虽然爱跟自己兄弟攀比,嘴上争个高低,但心却不坏。
这男人,除了样貌,哪哪都配不上自己侄女!
尖酸刻薄,又爱吹嘘攀比的大伯父已经在考虑给庾念找下家了。
男人,不能不养家!
酒席过后,客人散尽。
庾娟没好气地看向她爸,“爸,你知不知道那季非执是谁?!”
庾念大伯父庾永有点不屑,“不就是一个穷保安吗?”
“保安?”庾娟气笑了,“一个穷保安能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庾永有点慌,咽了咽口水,“不至于吧,他一个保安而已,有那么大能耐?娟儿,你是不是知道点啥啊?”
“呵,你口中的破保安,人家可是堂堂季氏的执行总裁!季氏掌权人!随便跺跺脚,京都都要抖三抖的人,你说呢!?”
庾永瞪大了眼,满脸不置信,“不能吧?”
庾娟无奈捂额,“我会骗你吗?”
庾永备受打击,跌坐在椅子上,“那,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赢不了老三了......”
“爸,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想着跟三叔攀比呢!也不怕得罪了季非执报复咱们!”庾娟急得跺脚。
她爸也太不靠谱了!
庾永有点心虚,“应该不至于吧,都是亲戚,剪不断的血缘关系呢,我不过就是爱过过嘴瘾......又没有什么坏心思......”
庾娟:“......”
__
回家后,庾念去卧室放包。
季非执跟在身后,并顺手将卧室门反锁。
庾念有点心慌,转头看他,“你反锁门干嘛?”
“你说呢?”季非执眼神异常灼热,随手将她肩上小背包扔在一旁,将她抵在纯白色衣柜上,一手掐着她腰肢,一手细细抚过她的眉眼、脸颊还有红唇,“念念,我想亲你好久了......”
一路上他都在忍。
想疯狂拥吻她的欲念快把他憋疯。
一路上他冷着脸,神情紧绷。
庾闲还以为他是为了大伯说话难听而生气,语重心长地替他道歉。
大伯父是谁,长什么样,说了什么,他一概不清。
脑子里就一个念头,疯狂涌动,他想吻她!
深吻她!
庾念羞红了脸,目光闪躲,“爸妈在外面呢......”
她心跳剧烈,脸颊泛红,娇羞地看他,“别闹了季非执......”
“唔!......”
他狂热地掠夺她唇齿间的温度,室内娇喘不停。
庾念浑身发软,抓着他胸口的衣服,“这样不......好......唔......”
吻在继续,不断升温。
愈发火热。
庾念包里的手机响了,一遍又一遍,停了又打。
“电话!......”她娇喘。
“不用管。”他嗓音暗哑。
十分钟后,电话还在响。
季非执火大地接起电话,“楚非言,你最好有急事!”
“哥,怎么是你?嫂子呢?”楚非言有点懵,他明明记得拨的是嫂子电话啊。
“说!”那边已经不耐烦。
楚非言,“哥!不好了!爷爷病危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