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6章 我们什么都没干
    陆远修被她咬着也不出声,眉眼间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    时愿愿咬了一口他,也觉得没意思,这人全身都硬邦邦的,放着给她咬,除了在他手上留下一道印子之外什么都没有。
    说到印子,时愿愿看着男人虎口上的牙印,脸突然间就红了。
    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个牙印,这……
    “生气了?”陆远修低声问。
    时愿愿瞪他。
    男人低笑一声,一手揽过她的腰,轻轻地在她嘴角亲了一下,“下次,我再托人带更好看的首饰回来。”
    他还以为时愿愿不满意自己送的礼物。
    时愿愿一怔,难得这个老古董这么主动。
    她红唇微张,刚想说什么,男人炙热的气息又覆盖在脸上。
    男人的亲吻越发温柔眷恋,时愿愿眼眸微阖。
  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男人厚重的喘息落在她耳边。
    他的声音沙哑又性感,“这些日子我很想你。”
    时愿愿被亲成浆糊的脑子才刚刚清醒,又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表白,眼神瞬间又迷茫了。
    【不是!这直球老古董骚动起来真的不给人活路哇!】
    系统:【我觉得挺好的,男女之间的情趣嘛!反正宿主你也喜欢他主动。】
    陆远修挑眉。
    然后话锋一转,小奶狗又开始日常劝分,【还有,要是这男主是个木头人,我劝你马上换一个男人,委屈谁,也不能委屈我宿主大大。】
    陆远修:“……”
    这小系统前半段他听得还挺顺耳的,后半段,让他想找到小奶狗,给它上一课。
    突然,时愿愿身体一轻,陆远修将她打横抱起,往床上走去。
    时愿愿瞪大眼睛:【不是!一下子怎么上高速了?这家伙这些日子出去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?】
    系统:【男主在干什么?还有宿主你情绪怎么这么激动?你们在干什么?】
    时愿愿这时才发现,他们刚才亲热,系统竟然没有被关进小黑屋:【你怎么还在这里?】
    系统立马就伤心了:【我亲爱的宿主,你怎么能说这种话?呜呜……】
    在两人对话的时间,陆远修已经把时愿愿放在床上,一只手伸向她睡衣的腰带。
    在时愿愿激动又纠结的眼神中,慢慢地把松开的睡衣带子重新绑好。
    然后在她迷茫的眼神中,拖过床边的被子,帮她盖上。
    时愿愿:“!”
    系统:【!】
    “砰!”
    直到卧室门的关门声响起,呆住的一人一统才双双回神。
    这时,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奶狗从窗外钻了进来。
    【不是吧宿主?这次你竟然被他撩了?他还拔吊无情地走了?】
    时愿愿一把坐起来,一手抓过已经跳在床上的小奶狗,抓进怀里疯狂地蹂躏:
    【会不会说话?会不会说话?我们刚才什么都没干!】
    小奶狗被时愿愿不轻不重的力道揉着,躺在她怀里哼哼唧唧:
    【我都看到了!他把你抱到床上,那睡衣都敞开了…男主的眼睛都红了,他体内无论是荷尔蒙,还是情绪波动,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…】
    时愿愿木着脸:【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。】
    系统:【宿主我怎么听起来你这么遗憾?这个年代别说男主,就是一些普通男女,他们的男女大防意识还是比较严谨的,婚前不会乱搞…】
    时愿愿听完系统的话不自觉咬着手指:【我们得尽快把下一个剧情给推上来。】
    系统立马插话:【宿主想结婚了?】
    时愿愿额上挂着几根黑线,狠狠地揉了一下小奶狗的狗头,
    “什么时候长了个恋爱脑了?你们系统是不是也有春天?也想谈恋爱了?”
    小奶狗立马在时愿愿怀里四脚朝天地挣扎着,“宿主!你可别乱说,我告你诽谤啊!我可是统群里有名的事业批…”
    时愿愿只是“呵呵”地笑了几声,要不是这小系统一出生就跟自己绑在一起,还真信了它的鬼话。
    一人一狗闹了一下,又聊了会儿天,时愿愿就躺下了。
    第二天傍晚。
    市城和平酒店。
    时愿愿是跟着顾老一起走进酒店大门的。
    这老头子美其名曰:缺个翻译。
    时愿愿今天穿着一身粉蓝色的旗袍,袍上绣着金色的牡丹,长发绾起,身上只戴着一对祖母绿耳珠,整个人的气质高贵又典雅。
    只是,她一路翻着白眼,挽着老头子的手哼哼,“你老人家还是那么喜欢扮猪吃老虎!”
    顾成一身崭新的白衬衫,黑色直筒裤,还少见的换下了平时穿的破洞布鞋,换上了被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。
    这一身行头,还是时愿愿帮他收拾的。
    原话就是,“老爷子你可是我们科研院的门面了,要是穿得邋里邋遢,别人会怎么看咱?总不能让港城的同胞看扁我们吧?”
    这个宴会可不是什么草台班子。
    双方都是要上电视台新闻的。
    港城…时愿愿想到那嘴毒的港媒,她可不想隔几天自己的老师的形象,被那些无良的港媒贴到大字报上发出去。
    顾成本来没怎么在意的,一听到港城同胞,他就点头,让时愿愿帮着收拾了下。
    毕竟他是代表整个科研院出席现场的。
    本来出席这个晚宴的人是所长宋红星。
    只是在临出发时,他那位远在国外的小叔父终于回来了。
    他得亲自去接待,顺便处理云青青跟他儿子的事。
    研究所里的其他大佬们对这种热闹避之唯恐不及。
    叫了一圈之后竟然没有人主动站出来。
    为老不尊的老头们开始抽签。
    顾成的运气差了点,被抽到了。
    顾成收回放在门童身上的目光,感叹了一声,“今天这个晚宴的安保可真是前所未有的高规格。”
    时愿愿戏谑,“你还知道这个?”
    老爷子撇嘴,“再怎么说,年轻时我也是见过血,也是混过军队的人。”
    “你看站在大门的门童,那身姿,还有他走路时的步伐都跟丈量过似的,一看就是出自正规军队。”
    时愿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果然如此。
    两人一边聊,一边走进会场。
    这个时候的和平大酒店还没有后世那么富丽堂皇。
    但宽敞程度还是挺大的。
    这个晚宴搞的是那种自助餐,长长的餐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甜点。
    正中央还有一个香槟塔。
    【要不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,这个时候是八十年代初,还真以为自己穿回去了呢。】